白兰《要么不病,要么就一块病是吧》

*现pa
*是段子了
*有私心,不过就是打个酱油,不打tag

***

他们这个小区的电梯一如往常的慢得要死。
 
  高长恭半张脸埋在羽绒服帽檐的那圈柔软兔毛里,高领毛衣一直裹到了下巴。还把衣服拉链拉得严严实实。他手里拽着狗绳,金毛乖乖地趴在地上吐着舌头,毛茸茸的尾巴在瓷砖地上扫来扫去,很有力量地拍在他脚边。

  他呼了口气,看着一片灰色墙壁衬起白雾飞腾再消失。北风从走廊没关的窗户灌进来,能把人连血带皮冻个严严实实。

  好冷啊。

*

前两天下了雪,铺天盖地一片,世界白茫茫的。高长恭很少见到那么大的雪,快倒钟了还穿着单衣趴在窗口看雪。李白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这个没长心眼儿的穿得那么少在那挨冻,当时就小跑过去把人抗肩上往床上一扔,又啃又咬地泄了一通愤。高长恭痒痒肉多,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力气都没了,只能由着李白把他摁在床上上下其手。

  结果吧,亲也亲够了,啃也啃的尽兴了,衣服都扒得差不多了,高长恭忽然把人从身上扯下的来,很有教养地一个大偏头冲墙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。

  俩人赤着上身一个趴着一个仰躺大眼瞪小眼,噗嗤笑出了声,也就没了下一步动作。李白长臂一伸一揽,抱着高长恭就睡了,被子都只是象征性地扯了一下。

  结果就是高长恭后半夜发烧了,温度高得能直接当烧烤铁板。李白被怀中的温度惊醒,模模糊糊中以为高长恭起夜顺便给他塞了个热水袋,手揽得更紧了,终于收获到了自己男朋友痛苦的咳嗽声。

  他于是又手忙脚乱找了半宿的退烧药,等到高长恭真正安稳睡下,都东方既白了。

  高长恭烧了一天半,重感冒了两三天,咳嗽了一个星期。终于能下床出个门,围巾紧得像是要把自己勒死。本来他手就冷,现在更甚,一摸上去咋觉得和桌子是一个温度。

  李白说你这不行啊,得晒太阳。于是大清早把人拽起来遛狗。两只金毛被荒废了快半个月,郁郁寡欢得不行,李白开笼子的时候叫得可欢,活要掀了半个房顶。

*

  “李白。”高长恭冲着门口叫道,声音由于久病未愈带了点嘶哑。“好了没?”

  李白拽着另一条狗出来,手里钥匙碰撞一串哗啦声。他小拇指勾着个一次性口罩,嗙咚一声把门扣上。

  高长恭看着他。李白把狗绳往他手里一塞,先是沿着额头一路细细碎碎亲下来,最后还叼着对方的喉结磨了磨牙,力度轻是轻,调情意味毫不遮掩。
  
  然后他才一脸痛苦地松开牙,把口罩给人扣上,还砸吧砸吧嘴。“真不想放你出去啊。”
 
  高长恭:.......

  高长恭哭笑不得地推了把白日宣/淫的李白。“你丫有病?”

  “?”

  “滚边,要么出去要么不出去,别在这磨时间。”

  两只狗头随着他们俩晃来晃去,等了半天没看有人牵自己,郁闷地呜了一声,主动叼着自己的绳顺着楼梯跑了,全然是把后面两个抱在一块亲吻的不负责主人们丢在了一边。

得吧,后来两人还是没出去。因为第二天李白也感冒了,貌似是被子没盖牢。

  “看看。”刘邦对着朋友圈李白发的照片指指点点。“信啊,这对狗男男,这下病了吧,活该。”

  照片上大众男神和全系偶像躺头枕着一个枕头,盖着一床被子。整张图颜值总和高得惊人。高长恭还懒洋洋比了个v。

  韩信瞥了刘邦一眼,低头敲键盘。一句话打完顿了顿,拿过旁边的杯子喝了一口,皱眉啧了一声。

  “我靠,这有点齁啊。”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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